沈暨白声音沙哑低沉:
“你怎么知道,傅远渊是我的人?我好像从没在你跟前提及过他。”
林烟儿感觉后背就像盘了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嘶嘶声。
“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当初就不会敢与大人谋事,大人也不会把我留在京城。”
林烟儿低头笑了,清冷月色打在她绝色倾城的面容上。
沈暨白将头靠在林烟儿的肩膀,嗅了嗅林烟儿的发丝。
“烟儿,你果真聪慧。”
沈暨白回去后,林烟儿忍不住喝了几口冷水,梅红有些心疼。
“姑娘,那水太凉了。”
林烟儿拿出颂儿写来的信件,信上颂儿和海儿念念叨叨,大事小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每回北陵来的都是一摞信,林烟儿看了又看,然后叠好放回箱子里。
林颂儿这一病,感觉都差点看见太奶了!
稍微有了点力气,开口想说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宝栀端着乌漆墨黑的药汁过来,语气温柔:“姑娘,起来喝药了。”
林颂儿有一瞬间恍惚听到的是:来大郎起来喝药了。
林颂儿抗拒的缩进床里面,宝栀一把将人抓住:
“姑娘,你必须把药喝了,这么怕喝药干嘛要生病啊。”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