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房的大姑娘来了。”

宝云敲了敲门，刚转身燕儿就拉住宝云。

“你说大姑娘怎么来了？”

宝云看着被拉扯的衣袖，敛了敛情绪。

“怎么了？大姑娘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燕儿摇了摇头，她是跟宝云探口风的，怎的还问回她了？

傍晚，林烟儿发了好大的怒火，入秋的雨宝云在庭院里跪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宝云晕倒过去，燕儿看着高热的宝云。

“大姑娘怎么能这么罚你？”

“我不小心把沈大人送给姑娘的玉砚打碎了。”

燕儿眼底不着痕迹的幸灾乐祸，拨动着药碗。

“姑娘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玩意吗？你好歹也是郡主娘娘派来的。”

宝云眼里恨意难忍，死死抓着床褥。

燕儿见时机已经成熟，压低声音：

“你想不想出一口恶气？”

宝云错愕：“出一口恶气？”片刻闭上眼，绝望道

“怎么出恶气，我是当奴婢的，她是主子。”

燕儿把宝云扶起来，在宝云耳边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