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蓉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了些,
沈清楠也不是秦芙蓉肚子里的蛔虫,
自然不知道秦芙蓉会想歪到哪里去了。
一见秦芙蓉的脸色不好,便出言安慰:
“那倒不会,我一开始的针灸,一是为了封住它的营养来源,
二来,也是阻止了它向其他地方游走和扩散的去路。
正如我刚才说得那样,你刚来的时候我也不能全面封住,
只能一点点地封闭,让你的身体慢慢适应这个变化,
只是,你这异物是几年的时间长起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它,
所以不过短短几日,就要把它从你身体里剥离,
我还是有些冒险的。
不过今日诊脉来看,你的身体竟是我想像不到地恢复得挺好,
所以我才决定开始剥离这异物。
不对……”
沈清楠洋洋洒洒一大堆,却是察觉到秦芙蓉神色依旧惶恐,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怕个什么:
“夫人有话不妨直言,你我乃是医患关系,
我能清楚您的想法,才能更好地解释给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