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朱元璋已是炸药包，但杨帆终究说了一句。

“太祖爷虽然不喜欢孟子，但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人心换人心。”

“别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要求别人做到，自己是否先做到了呢？”

“不要谈觉悟，觉悟只会令人厌恶。”

“太双标，谁特么还跟你处。”

“太祖爷，后世有一句话，国不只有民，民亦不知有国。”

朱元璋气得脸都绿了。

“杨帆，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帆迎上他那刀人的目光，慷慨激昂，不吐不快。

“知道，我是在帮你扶正大明国运，你知道明亡之后，神州大地的老百姓有多惨吗？”

“李自成攻破北京，建立大顺政权。”

“可山海关一战，他输给了女真。”

“大明总兵吴三桂降清，打开山海关，引满清入关，李自成远遁。”

每每谈及此，杨帆义愤填膺。

“女真入主中原后，为了消灭汉人的精气神，大兴文字狱，强制汉人削发易服，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他们对百姓毫无怜悯之心敬畏之心，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日，血流成河。”

“他们屠我汉人无数，百姓成为羔羊，人间沦为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