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暄说：“我拒绝你，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也是在这次，一向对她冷冰冰的周北暄，竟让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她。

赵蓉妍彻底死了心，她知道，两个人只能成为朋友。

思绪回到当下，赵蓉妍看了一眼阿男，对方给她洗澡的动作很轻柔，水温很舒服，好像软化了赵小姐浑身的刺，她整个人柔软下来，闭上眼睛，“阿男。”

“在。”

“你说，周北暄心里那个人，是不是司妙？”

阿男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赵小姐后背一僵，掀起眼皮看向阿男，对方也迎上她的目光。

阿男这种眼神，她见过一次。

他是孤儿从小就在赵家长大，后来给赵家当保镖，一直都在赵小姐身边。

赵小姐出车祸截肢之后，她睁开眼睛看到阿男的时候，他就是这种眼神。

有心疼，有难过，还有一种她读不懂的东西。

赵小姐莫名有些烦躁，又闭上眼，声音冷了很多，“你越界了。”

阿男收回目光，给赵小姐的断肢抹泡泡，声音没什么起伏，“对不起，小姐。”

……

乔微陪着司妙再回到宴会的时候，碰上了江庭西。

那件事之后，她和江庭西默契地都没有联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