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拧眉,跟赵景明秋后算账。
“陆司卿喊你当后援,你却眼也不眨的开轮船撞我,赵老板,好歹我也当过你的员工,你就这么对我?”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撞你?”赵景明放下手机,一双深情的桃花眼觑着我,“是陆哥的合作方撞得,他买通船长要撞他表弟,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表弟没掉下海,你掉下去了。”
“一开始计划是陆哥先行谈判,我们紧随其后,一船的人,可威风了,合作方的表弟搞事,合作方必须在,沈寒是捎带的,原本想着谈判不成便来硬的,结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抽了抽嘴角,甚是无语。
为什么总感觉我活的像炮灰?
一切与我无关,可一切我又牵扯其中,似乎冥冥之中有条牵引绳,将我的人生导成了这乱七八糟的模样。
我抛开烦乱的思绪,“谢谢你赶来帮我,沈寒在哪?”
赵景明眯起了眼睛,眉目间似是有些不悦。
“你问了沈寒两次了,怎么就不肯问问陆哥如何,夫妻一场不论恩怨与否,好歹问一嘴吧?”
我漠不关心,慢慢地坐起身来。
“他救许霁奋不顾身,我有什么必要问他,退一万步来说,我为什么要退那一万步,我跟他早就结束了。”
“这次我会被绑架,也是因为他跟别人合作导致的无妄之灾,最惨的是我,我还要管他死活,你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赵景明玩世不恭的态度收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那是别人的过错,与陆哥有什么关系?”
“姜知意,别人的是非你就可以分的很清楚,可是非如果落在陆哥头上,或者但凡有一点跟他沾边,就全是他的错,这对他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