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摇头,耳根子更红了。
阮星阑看他羞涩的小模样,心里的小恶毒发作了,压低声儿道:还是说,师尊也是去观摩学习的,晚上想跟星阑一起,这样,那样?
此话一出,慕千秋二话不说,直接将阮星阑转了过去,就用刚才那根九股软鞭不轻不重地往他身后连抽三下。
为了防止阮星阑大喊大叫引来旁人误会,随手就设下一道结界。
啊,啊,啊!!!师尊!疼疼疼!
阮星阑毫无形象地鬼哭狼嚎,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抽到身上,顶多就是闷闷的,稍微有点发烫,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热油滚上一遍。当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小场面,淡定,淡定,就这么一点疼,算个锤子?之前他那么折腾师尊,想必师尊也疼得受不了,这次大抵着师尊借此机会报仇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师尊抽他小皮鞭子最实在。
大不了等会儿双修时,自己也用祖传的鞭子狠狠抽一抽他,到时候可就不是穿着衣服抽了,一定要脱|光光了抽,把师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着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随手把他腰带扯了,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圆鼓鼓的两座小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条发红,还有些红|肿的伤痕,从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没有半分渲染,看起来很有几分技术。
淡定,淡定。
阮星阑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手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
师尊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极其难过。
本来好端端的无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欢宗那套双修之术,对师尊的打击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说,可心里肯定很难过。
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吃醋了,我与凤凰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师尊放心,我看不上凤凰。
一边说,阮星阑一边暗暗把尾巴召唤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尾巴给慕千秋捏了捏肩。
师尊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反正师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醋就别吃了吧?
醋?
慕千秋觉得徒弟脑子里全是醋,抬手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开,想起上回阮星阑启动海棠共情时,胆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触碰七月,顺手一把掐住蛇尾巴,从乾坤袋中寻出一副海棠珠子手串,一圈一圈地勒紧。
蛇尾巴吃痛,赶紧来回拍打,慕千秋的手背立马被拍红了一片,阮星阑怕伤到了慕千秋,不敢再过用力地挣扎,只好小幅度地摇摆尾巴。
可根本没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颗都深深地陷在肉里,串珠子的红线韧性极好,一直缠绕了二十来圈,慕千秋才松了手。
可松手前故意用手指拨了一下红线,啪嗒一下,红线连同着海棠珠子,一齐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呜!
阮星阑彻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夹紧尾巴嗷嗷大哭起来。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盐水,虽然知道求饶是很没有出息的,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跟慕千秋求饶了。
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将鞭子折成两股,拿在手里挣了挣。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这么个姿势,不就是传说中的吊打?
那岂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啪啪啪?
阮星阑忙道:师尊,且慢!
不准求饶。
阮星阑正色道:师尊未免太小瞧我了,做了错事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难道我会不懂?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辱斯文了,师尊不如把我先放下来目光在屋里飞快地逡巡一圈,见屋里放了一张矮桌,旁边是桶辣椒水,还有几个软垫。
于是紧接着道:师尊放我下来,我伏在那张矮桌上,裤子脱了任打任罚,师尊想怎么样都行。这么绑着,实在有辱斯文。
慕千秋蹙眉,攥紧了鞭子手柄,似乎在考究小畜生话里的真实性。余光瞥见阮星阑的手腕都被绳索勒红了,略一思忖,随意捏了个法印,绳索立马松开了。
阮星阑用尾巴在地上撑了一下,一边抱着尾巴揉,一边暗暗琢磨着怎么反扑。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有二更
58、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不趴下?
趴,趴,我趴还不行吗?
阮星阑假意要伏在矮桌上,一手拽着裤子,一手去捡地上的软垫,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再偷偷去瞥师尊的腿长,勾着腰把垫子移来移去,心里暗暗琢磨着,就师尊那么长的腿,要是跪在垫子上,腰身必须狠狠陷下去,双臂才能在矮桌上撑住。
慕千秋见他慢吞吞地,蹙眉道:别磨蹭。
好的,师尊,我跪,我跪
阮星阑一面慢吞吞地把左膝盖压到软垫子上,一面悄悄地把手伸进乾坤袋里翻找。
偷偷掏了一瓶海棠散出来。这玩意儿可好玩了,有些类似于催|情香,身中海棠散后,四肢酸软,动弹不得,只要把这玩意儿扑到慕千秋脸上,不用太多,稍微吸|食一点,就能让他今天一晚上都提不起鞭子来。
因为同系统签订了条约,禁止强迫任务宿主,阮星阑才没有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眼瞅着就要被师尊按跪在地抽鞭子了,为了保住屁股,只能出此下策。
希望老天爷开眼,不要被系统察觉。
哎呦。阮星阑假意摔倒,伸手扶住了矮桌。
身后的慕千秋下意识伸手扶他,趁此机会,蛇尾巴猛然缠上了慕千秋的腰肢,阮星阑打开瓶塞,把海棠散往慕千秋脸前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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