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谢眠斐忙看向手机,不是很明白他是从哪里看出盛暄是在求救,这哪里看出来他是在求救了?
要是我没想错的话。学生指着上面第二条消息,谢老师你看,这两个字,就喔,要是用眼睛看的话就会觉得很莫名其妙,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你念出来就是救我。
还有第三条,丁为,跟定位的读音一样。其实要是这样直接看的话可能也会觉得有点莫名,但是他是连续发来的,上下两条消息一起看,肯定会多想一点。
学生说完挠了挠头,又接着说:当然,这是我的猜测,不过还是以防万一吧,谢老师你还是打电话给你朋友问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你。谢眠斐拍了拍学生的肩膀,帮我跟老师请个假,说我有事。
学生愣了下,点头:好的。
谢眠斐来不及回院子拿东西,问人借了一辆车,直接赶回到别墅。
输入指纹开门进去,先是在一楼找一遍,盛暄!
谢眠斐一层一层往上找,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房间都找了,依然找不到盛暄。他又试图给盛暄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谢眠斐挂断没人接的电话,转而给易文虹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易文虹声音传来:臭小子,打电话给我干嘛?我现在很忙你有话快说。
文哥,盛暄失踪了。
易文虹:
易文虹:啥?!
谢眠斐站在花园,微微喘着气说:我找不到他了。
不是,你你、你先等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失踪了?你有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他的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复。谢眠斐坐上车子,边发动车子边说,我现在去他常去的超市找找他。还有,盛暄他一个多小时前发了微信给我。
他发了什么?易文虹问。
救我。
定位。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个封面,左边是拿着血瓶的暄暄,右边是穿着恐龙睡衣的小斐~
明天见!晚安
第四十七章
盛暄被困在实验室三天,这三天里他一直待在手术椅子上,除了上厕所,哪里都不能去。
这三天里,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研究所的人都当成了血液提供机,每天至少有两次是要被抽取血液的,而此时他现在手上输的液体是营养剂,也就是他这三天来的营养补给品。
三天没有进食只靠营养液补充能量的盛暄比之前又清瘦了一圈,原本很适合的白t恤现在看上去像是买大了一码那样。
盛暄靠在椅背,低头看着两只手臂上几乎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不由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斐那边怎样了。
段坊推开门走进来,这还是三天来盛暄第二次看到他,第一次是在他被抓来那一天,从此段坊这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又或许他其实就是在实验室外面,只不过盛暄看不到他罢了。
还有三天。段坊弯下腰低头端详着盛暄手上的针孔,眼里充满迷恋。
盛暄闭着眼不想理会他,然而段坊喷洒在他手腕上的呼吸温热气息让他的感官居然放大了不少,他仿佛闭着眼都能看到段坊放在他手上的眼神是怎样的恶心。
本来不想把你还回去的,但是我答应了他。段坊放下盛暄的手直起身来,看着盛暄苍白的脸,盛先生你说,我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盛暄还是没有理会段坊,因为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去理会一个疯子。
是的,疯子。
早在三天前他就把段坊定义为一个疯子。
盛暄听到门开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进来,那人叫支灯,是这三天负责抽取他血液的人。
支灯见到段坊在这里时小小的惊讶了下,随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熟练地拿起一次性真空采血器,针头插进盛暄的手臂上,400毫升的血液流进了试管里。
段坊看着鲜红的血液流进透明试管里,眼里的痴迷变得有些疯狂。
支灯依旧没有表情,甚至眼里的神情都是淡漠,仿佛他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采血机器人。
盛暄的脸越发苍白,手脚无力,根本做不出反抗。
段坊再次走到盛暄旁边,轻轻地拢着盛暄的黑发,语气温和的说:好好休息。
盛暄别开脸,闭上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脆弱,却使他有一份别致的美感。
盛暄失踪了三天,谢眠斐就有三天没有合过眼睡过觉,易文虹看不下他这样子,硬是让他睡三个小时,不然到时候盛暄没有找到,谢眠斐倒了下来怎么办。
小斐,听文哥的话,先睡睡一觉好不好?你把身体熬坏了谁来找小暄?易文虹看着谢眠斐眼底下浓重的黑眼圈,除了心疼之外还有些生气。
谢眠斐睁开眼,眼底有红丝,声音也变得沙哑:还没找到吗?
易文虹握紧手机,说:他们已经在找了,小暄的手机最后的定位是在郊外,接着就完全消失了,现在想要根据地点找到人比较麻烦。
谢眠斐听完后就站站起来往门口走,易文虹连忙拉住他,你干嘛去?给我乖乖呆着这里!
肯定是俞文石那个傻逼把盛暄藏起来了,他一定是把盛暄藏在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知道的地方。谢眠斐想甩开易文虹的手,但是又一次被拦住了。
你已经去人家那里找了三次了,一次都没有找到,再去一次人家可以搞你非法闯私人民宅了。易文虹把人拉回来,摁回到沙发上坐着,你先听我的,好好睡一觉,我现在去警察那边问问有没有什么新进展,回来跟你说。
谢眠斐抬起头看着易文虹,眼圈已经泛红,说道:文哥,盛暄已经失踪三天了,这三天里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根本不知道他有可能在哪里。
易文虹听着,心里也不好受。
我是不是把他弄丢了?
当天晚上,谢尔和管家司无意外的来到别墅,当谢尔看到仿佛变得行尸走肉般的谢眠斐,那张酷似自己妻子的脸如今变得十分憔悴,肉眼看出来谢眠斐没有好好休息过。
谢尔平淡的内心掀起一阵小小的波澜。
你一定要把自己变得这样子吗?谢尔冷淡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谢眠斐抬起头看着谢尔,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弯度,关你什么事?
谢眠斐,明面上盛暄是你的生活助理,实际上他只是你的食物提供者。谢尔说出来的话很无情,你不应该把太多的情感注入到他身上。
食物提供者?谢眠斐冷冷地笑了一声,掀起眼皮看着谢尔,你对你的妻子,也是这么一个定义的吧?她只是你的血液提供者,所以她是死是活都不关你的事,所以你才可以冷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谢少爷,其实亲王他很听着谢眠斐那一句句宛如刀子的话语,司无忍不住出声,结果被谢眠斐打断了。
其实什么?谢眠斐冷眼看向司无,其实他比我想象中更加冷血是吧?
谢眠斐是怎样都忘记不了当他从外地赶回来,回到庄园里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他的妈妈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上满是鲜血,谢妈妈睁大着眼睛看着门口,而谢尔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谢眠斐对视上了妈妈的眼睛,谢妈妈的眼神一如既往温柔。他站在门口,整个人僵住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子上的血,回过神来后他抓住谢尔的手臂,哭着吼道:你救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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