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斯道:还有一点蛛丝马迹,就是,利弗罗斯与乔家的关系一直出奇的好,他的新英格兰基金也和乔家保持着密切的友好往来,双方几十年来都是利益伙伴,这种牢固的友情在商场是不多见的。所以我猜测,利弗罗斯那一手能躲过操盘记录的绝活,也应该是乔孚钊教授教的。
维维安接道:所以,您也推测出,乔樟的股票金融老师,其实就是她的
把你现在想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瑞尔斯忽然大声道,他的手慢慢捏成拳。
维维安果然不敢再说。
有时候,聪明人太好奇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会发现一些本不该知道的秘密!
就像瑞尔斯,他已经逐渐想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然而就在他想通的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永远是个傻子。
维维安,记住他的语气严厉中带着点后怕,今天我们说到的话,所有的推测,统统忘掉,统统让它们永远烂在肚子里!
看着瑞尔斯那杀人般的眼神,维维安赶紧答应道:是的瑞尔斯先生,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别人提起。
嗯。瑞尔斯长长叹了口气。
维维安看着心情不佳的上司,小心翼翼道:瑞尔斯先生,可是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什么?
如果乔樟真是那样家族的女儿的话,之前您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物,您不认识吗?
瑞尔斯笑道:这就是乔家的风格了,对于尚未出来做事的家族成员,或者是不在资本圈内的成员,他们会给予最高规格的严密保护,保证他们的信息不被泄露出去。目前,在公众视野中,只知道乔缮津有三个孩子,长子乔柯,时任乔氏财团主席,次子乔椿,好像是个画家,但具体作为画家的艺名是什么,都画过哪些作品,也不得而知,还有一个小女儿叫乔樟,这一位的信息保密做得更绝,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没有。我们这些离乔家十万八千里的外人,根本无法知道。
维维安道:那乔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们了,这说明
这说明,这位乔小姐,要开始出来做事了。
瑞尔斯的语气听不出喜忧,他继续道:所以,她也根本不担心我会告诉别人,事实上,她就是想要我告诉别人。她既然选择告诉了我,就代表着她要从此在公众视野里露面的意思。而她彻底在资本界崭露头角的时机,就是这次操盘手大赛。
大赛过后,所有人都会认识到乔樟这个角色。
维维安道:那您觉得,这个乔小姐,这次拿到华尔街第一操盘手的几率大吗?
你怎么净说些废话?瑞尔斯皱了皱眉,似是对她的问题感到很不快,是那种掺杂着妒意的不快,但他还是回答道:以她的水平,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瑞尔斯慢慢踱到落地窗前,再次以全新的感觉看向脚下的华尔街,脑中遐思起伏。
华尔街,这里是梦想家的天堂,不知有多少暴发户一夜之间从这里跨入了金融巨子的宝座;这里也是企业家的地狱,又不知有多少身价千万的富豪一夜之间也是从这里家破人亡。
这是天堂和地狱的交汇处,是魔鬼与天使的聚集地。
瑞尔斯看了许久许久,脑中又倒映出那抹亮丽的倩影。
华尔街,要变天了。
第7章曾经沧海
一个月后,操盘手大赛正式拉开帷幕。来自全球顶尖的操盘手齐聚华尔街,本次大赛同往常一样,也是由国际第一基金承办。
乔樟这匹忽然冒出来的黑马不出意料的引起了金融界极大的轰动。
乔家的这位小女儿,终于要开始显山露水了吗?!
大赛项目大致分为预测股指、买卖股票和操盘这几个方面来较量。几轮比拼过后,乔樟轻松的挺进八强,她精湛的操盘能力以及对金融运作的深刻理解程度让华尔街第一基金的评委们不禁都瞠目结舌。
谁也无法想象,作为年纪最小的参赛者,她在股市中的表现竟然比年长她十几岁的人都要老练许多。
从开赛起,乔樟的身影便几乎没从《华尔街日报》的头版头条上离开过。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对她的评价还带着乔家女儿的标签,可到后来,她让所有人都渐渐认识到:
乔樟就是乔樟,乔樟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但这不是因为乔樟是乔缮津的女儿或是乔柯的妹妹,而仅仅是因为,乔樟就是乔樟。
这个女孩子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才华,都惊艳了整个世界。
八强评选过后,休赛一周。
坐在回程的专车上,乔樟倦倦的靠着宽敞的椅座,闭着眼睛小憩,经过连续几天的高强度脑力劳动,她难免有些疲累。
副驾驶上的邢冰翻动着手中平板上的日程表,转过来正准备对乔樟说些什么,车子却停住。主车一停,后面紧跟的两辆保镖车也相继停下。
怎么了?
驾驶座上的专职司机有些歉然的说:小姐,前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车子过不去。
邢冰向外张望一眼,也感到有些奇怪,这已经基本快驶进乔樟的专属别墅区了,按理说不应该发生这样的路障。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忽然一声尖响,天空中瞬间炸开漫天的烟花,绚丽多彩,夺人眼球。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手捧一束鲜花从烟花烂漫的背景下走来,正正的走向乔樟的座驾,此情此景,真的宛如某个白马王子临世一般。
看见这副情景,邢冰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又是一个来飞蛾扑火的追求者。
乔樟被轰隆隆的烟花声吵到,眼皮抬了抬,问:怎么回事啊?
邢冰道:乔小姐,是徐家二公子。想了想,又补充介绍道:就是GRAND公司董事的公子。
乔樟似乎连完全睁开眼看看的兴致都没有,又闭上眼睛,懒懒道:哦,我连见都没见过。
邢冰苦笑道:可是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你啊。
乔樟依然闭着眼睛,说道:那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帮我打发这类人吧。
邢冰叹了口气,果然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又落到她头上了。
乔樟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声叹息中包含的小埋怨的情绪,睁开眼睛,笑吟吟道:冰姐姐,你最好啦,对不对?
看着乔樟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就算是铁人也舍不得拒绝她了,邢冰任命的再叹一口气,打开车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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