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呀?”沈龄紫问。
梁焯说:“用你这个人来抵。”
沈龄紫不乐意:“不可以哦,我是无价的。”
梁焯笑着低头在沈龄紫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了声:“乖。”
他仔细给她洗了发,冲掉了她头上的泡沫,接着要给她洗澡。但在继续之前,梁焯轻轻地用手指轻轻触了触沈龄紫的肩胛。她很瘦,缩骨和肩膀的部分是一道靓丽风景。
仔细看,沈龄紫的肩胛上有一道花纹图腾,与黑色纹身不同,她身上这道图腾是白色的。
白色纹身隐藏在雪白的肌肤之下,似乎若隐若现。一般人纹身都是黑色,但她却是白色。只有皮肤真的白得发光的人才敢去纹这种颜色,否则随着时间日积月累,白色纹身会变得混浊。
梁焯俯身亲吻这道白色的花纹,故意在花纹的中心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吻痕。
很快,那道吻痕出现在白色纹身的花心,像极了被封印的花蕊。
黑夜浓稠似墨,沈龄紫不喜欢黑,她的房间里一直有一盏暖橘色的夜灯。
与其说不喜欢黑,用怕黑来形容会更加合适。
大抵上,很多女孩子都会怕黑,尤其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希望有个人陪。
沈龄紫也不例外。
卧室里除了夜灯,还有一些像星星一样的小灯点缀在墙上,若是打开,宛若置身在星空中。
房间里只有一张1.5米的床,两个床头柜,一个化妆台,再来则是嵌在墙里的衣柜,整体依旧也是以粉红色为主。
梁焯将沈龄紫抱到床上后又仔细给她吹干了头发,一顿忙活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可他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明明两个人待在一起才那么一会儿,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
沈龄紫就像个缺心眼儿的小孩子,睡得又香又甜。
梁焯并没有想过当什么君子,他堂而皇之地上了床,侧着身子单手拄着脑袋,接着柔和的夜灯看着怀里的人。
像逗小孩子似的,梁焯先是用手指逗了逗沈龄紫的鼻子,又摸了摸她长长的眼睫毛,最后大胆地抚摸她柔软的唇瓣。
还不尽兴,他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唇内,轻轻地勾了勾她柔软的舌。
那次在酒吧里他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当时仅仅只是为了克制自己内心的邪念。
可此时,他并不想克制。
这个动作让沈龄紫无意识地睁开了眼,用牙齿咬住梁焯的手指。
她咬他的力道并不重,但却让梁焯心底一麻。他笑着用虎口钳住她的下颚,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唇。
如果说,天时地利人和必不可缺,那么此时此刻,梁焯想砸了自己的手机。
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连怀里的沈龄紫都皱着眉咕哝了句:“好吵呀……”
梁焯伸手轻轻安抚了身下的人,接着拿起手机。
是梁潇。
此时的梁焯衣服凌乱着,领口混乱,胸膛一览无余,性感得一塌糊涂。
而沈龄紫的眼里,男人喉结凸出,脖颈脉络分明,每一寸都是勾人的风景。
电话那头,梁潇穿着可爱睡衣,绑了个双马尾,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啃着鸡爪。
“自己大晚上的不回来睡觉,还限制我自由!这简直就没天理!”
“都凌晨一点了!居然还在外面鬼混!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让我梁二小姐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梁家二小姐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堆夜宵,手机故意给备注为“垃圾桶捡来的老哥”拨打电话。
响了一分钟无人接听,梁潇继续拨打。
这次终于接通了,那头是骇人的声线:“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哥,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呀,你回来陪陪我嘛。”梁潇的语气可怜兮兮,脸上的表情是古灵精怪,“你怎么不回家呀?都一点钟了呢!在忙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体呀!”
梁焯忍了又忍,留下一个字:“滚。”
电话被挂断,梁潇却有些怔。
因为,隐隐约约的,梁潇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娇嗔声。
啊啊啊啊!
梁潇虽然想过这她哥不在家的可能性,没想到还真的是和女人在一起!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单身狗,有人相拥而眠。
凌晨一点,豪华的医院病房内,于荣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到和沈龄紫之间的那点不愉快,于荣轩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这个人少爷脾气,从小到大唯吾独尊,小时候没少打架,但从来不会打女人。
是真的被沈龄紫气到了,她简直就在践踏他的自尊心,她骂他是狗诶!说说看,这南州城里,谁敢骂他于荣轩是狗?也就沈龄紫独一家了吧!
可现在想想,于荣轩心里也没有什么气了。他这个人性子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反思了反思,感觉自己当时居然动手要打沈龄紫的举动也太特么混蛋了些,不是个男人。
这段时间于荣轩被禁足,除了这个病房哪里都不能去,他也的确是消停了点,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于是于荣轩就拿出手机,准备给沈龄紫发个道歉的短信。消息发出去之后于荣轩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沈龄紫拉黑了。
护士站有座机,于荣轩二话不说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直奔过去。
流利地按下沈龄紫的号码后,穿着病号服的于荣轩斜靠在墙上接听。他个子高挑,肩膀宽,双腿修长,即便穿个蓝白的相间的病号服,也有一股时尚感。其实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这几天护士站的小姑娘都在轮流过来欣赏于荣轩。
于荣轩这个骚包自然也知道自己长得帅,每天镜子都要照八百遍。
等了一会儿,电话被接通了。
于荣轩高兴地喊了声:“沈龄紫!你没睡吗!我是于荣轩!”
夜里一点,再次被打断的梁焯拿着沈龄紫的手机,接听后沉默。
于荣轩在那头略显羞涩地说:“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成吗?我不该骗你的,其实是我手头没有流动资金,有钱我当然第一时间就给你工作室投资啦。明天我来找你好不好?大不了我把自己的跑车卖了呗。是不是很有诚意啦?”
他可是冒着禁足被逮的风险,想当面跟沈龄紫说一声对不起。
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说对不起呢。
话说完,于荣轩屏息等待着。
夜里寂静,连呼吸都被放大了似的。于荣轩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紧张过,像个大男孩似的手足无措。他啃了啃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心跳有点快。
紧接着,于荣轩听到那头低沉的男人声音:“她睡了。”
于荣轩当时就震惊了,他不敢置信地怒吼:“你是谁!!”
矜贵优雅的梁焯搂着怀里睡熟的人,笑得漫不经心,懒懒散散:“我是她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阿!”于荣轩不敢置信,“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我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四要上夹子啦,所以明天周四的更新挪到晚上23:00,
到时候不见不散,会有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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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于荣轩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不能坐以待毙!当机立断马上要去找沈龄紫。
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跟野男人鬼混在一起!沈龄紫当他是死的吗!
越想越气!
他们可是有约定的,合作关系期间沈龄紫不可以找其他的男人的!
现在!沈龄紫居然敢去找其他男人!她简直不把他于荣轩放在眼里!
太可恶了吧!
于荣轩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原地爆炸了!他要现在马上就去捉奸在床!把那个野男人打倒在地!让对方看看什么才叫正宫!
然而,于荣轩怒气冲冲刚走到电梯口就被人拦住:“于少,您要去哪儿?”
于荣轩满脸的烦躁:“让开!少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电梯口站着两个黑衣壮汉,是于荣轩的父亲于嘉运特地派来的。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于嘉运清楚自己这个儿子不是省心的人,这次的禁足并不是说着玩玩的。
黑衣壮汉还算通情达理,告诉于荣轩:“于少,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于先生都会知晓,还是希望你能忍耐一段时间。别让我们太为难了。”
“我忍不了了!”于荣轩说着就要往楼道下去,但被这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着肩膀。
这两人个头足足有一米九,身上带着爆炸性的肌肉线条。
于荣轩本身也有一米八的身高,但在这两个人的身边就看起来十分娇小。
然后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于荣轩被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双脚悬空。
“放开我!”
任凭于荣轩怎么拳打脚踢,都像是对着棉花乱捶。
黑衣壮汉把于荣轩带到病房里,“于少,别冲动,早点休息吧。”
于荣轩一脸生无可恋,问:“我爸给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成吗?我就出去一个小时,马上回来!这样你们也不难做。”
黑衣壮汉朝于荣轩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一点面子都不给。
于荣轩气呼呼坐在对他来说牢房一样的病房,想了想,拿起手机给他老妈林千兰拨了个电话。
林千兰三十岁生的于荣轩,当时大出血难产,后来也就没有再要孩子。所以于荣轩就等同于她的命根子。从小到大,于荣轩也一直是于家的心尖宠,飞扬跋扈的小少爷。
半夜接到儿子的电话,林千兰语气焦急:“荣轩,怎么了?”
于荣轩说:“妈,再待在医院我要疯了!我又没病!我现在要出去!”
林千兰叹一口气:“你爸这次真的很生气,你得在医院乖乖待一段时间,等情况平稳了,自然就会让你自由的。”
于荣轩也不傻,敏感地捕捉到这句话的问题,问:“什么是等情况平稳了?”
林千兰说:“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投有股份的两个酒吧里都被查出违禁药。”
于荣轩一怔:“……我不知道。”
说不知道也是假的,只不过他这会儿不能说真话。
他们平时爱玩,但关于药的东西也不敢乱碰。好几次张子琪都跟于荣轩提起药的事情,只不过都被于荣轩直接否了。
于荣轩心里清楚,他要是玩这些东西被逮到了,那家里也不得安生。
林千兰问:“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你爸为了这件事情很生气。现在上面到处在抓你爸爸的把柄,但凡有点不清不楚的,我们家的形式会很不好。”
于荣轩默了默。
思来想去其实问题也就出在那帮跟他一起玩的人身上。
这帮人经常打着于氏太子爷的名讳干着不正当的事情,于荣轩自己就亲自逮到了一次。那次那帮人也在玩药物之类的东西,被于荣轩发现,只不过被打哈哈给糊弄了过去。于荣轩也不傻,严肃地警告了对方以后不能再弄这些东西。
这次事情的导.火.索其实还是关于梁潇。
那天梁潇来包间里玩,于荣轩想着这是自己死对头梁焯的妹妹,本来是想着吓唬吓唬梁潇。没想到这件事情闹大了,不仅引来梁焯亲自现身,于荣轩自己也被关在了这个病房里。
被关在病房里之后,于荣轩被勒令不准联系狐朋狗友,只能老实待着。
所以这两天于荣轩两耳不闻窗外事,花了几天时间追完了一部电视剧。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捅了什么篓子。
“妈,我没做过那些事情。”于荣轩有些微无辜地说。平日里爱玩归爱玩,玩的东西都是正当合法的。他再怎么混,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
林千兰轻叹一口气:“妈妈知道。这几天就辛苦你现在医院里避风头,等你爸爸把事情解决了,你再出来。”
于荣轩无奈,只道:“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于荣轩立即又给张子琪打了个电话,语气不善:“去你妈的,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跟老子说?”
三月底的南州市,深夜温度还很凉。
温馨的房间内开着一盏小夜灯,能让梁焯清晰地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沈龄紫的睡相不太好。
一个晚上,她要么双手双脚缠在梁焯的身上睡觉,要么一个人溜到床边差点掉下去。
床很小,梁焯无奈,只能把人拉过来按在自己的怀里,低声警告:“再不老实就别想睡了。”
他不介意再来点运动消耗体力。
只是怕她这副小身板承受不住。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能听懂似的,还真的没有再动了。乖乖的。
梁焯低头吻了吻沈龄紫的额,与她相拥而眠。
到了后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沈龄紫大概觉得热了,伸手要推开抱着自己的梁焯,嘴里嘀嘀咕咕:“好热呀。”
梁焯这一晚上基本上就别想睡,只能又给她把被子微微掀开,让她修长白皙的腿露在外面。
后来又怕她会冷,再贴心地给她把被子盖好。
很快,沈龄紫呼吸均匀平稳,又继续呼呼大睡。
梁焯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年看到的一张海报,海报上的沈龄紫身着汉服,头发盘了一个很柔美的造型。她的表情柔情似水,眼角带着勾人的笑意。
海报是沈龄紫大一那年拍的,当时为了赚点小外快当了模特,效果还不错。她的外形很柔弱,一看就特别适合那种古典美女的造型。
只不过,梁焯发现自己看走眼了。
事实上沈龄紫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她比一般的人心里强大,更加乐观,也更加开朗。
这样的沈龄紫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吸引着梁焯,吸引着他去要她。
纠缠之时,沈龄紫总是像只小猫似的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
他的力道有时候收不住,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张口在他身上狠狠咬一口。
以牙还牙。
情到浓时,沈龄紫满脸红扑扑的,但她无论如何不肯求饶,只是咬着唇,闭着眼睛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倒是梁焯心里过意不去了,看着怀里这只小羔羊,忍不住低声哄着,说着调情的话。
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呢?
gu903();让梁焯无法控制地去喜爱,一门心思地往她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