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gu903();你把我裤子穿走了,我穿什么?季泽侧着脑袋,把唇贴上沈初脖颈。

有手指不自觉地溜向身前,沈初抬手扣住季泽手腕,闭上眼睛,没有拒绝。

看来季泽主动了。

那自己就顺着他来吧。

生日快乐。季泽贴上沈初的耳廓,微不可查的往里叹了口气,我的兔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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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来了,沈初声音很轻,高考之前都不要来了。

季泽水下的手指一顿:不行。

刚开荤的狼哪有立刻吃斋念佛的道理。

滚沈初推着季泽的手,有气无力道,你给老子滚

好在沈初精疲力尽,没骂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伴随着沈初哼哼唧唧的声音,季泽终于把一切都清理干净。

他把沈初裹进被子里,盖好被子亲了亲额头。

沈初闭着眼睛,眉头还皱着:滚

嗯嗯嗯,季泽答应的干脆,唇还贴着沈初的额头没有拿下来,今天不算,明天就滚。

沈初迷糊道:现在滚

嗯嗯嗯,季泽把他抱得更紧了,滚了滚了。

夜深了,滚不滚的,明天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没想到我竟然能开出一辆6000字的豪车。

季泽黑化预警,毕竟本质是头狼。

床下做弟弟,床上当哥哥。

81、恰饭

第二天,沈初睡到中午也没搭理季泽。

他沙哑着嗓子给老师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狼崽子抱着自己的换季衣服,蹲在床尾委屈巴巴。

阿姨让我给你带的衣服,季泽撇着嘴,就快要嘤嘤嘤了,天冷了,多穿点。

衣服,放这,沈初用眼神示意季泽,你,滚。

沈初的嗓子像被锄头犁过似的,稍微说话震动就生疼生疼。

他看着床尾乖巧委屈的季泽,又想到昨晚逼着他喊哥哥的狼崽子,感觉自己对季泽的恋爱滤镜已经碎得稀巴烂。

妈的,昨天晚上那是假的吧?这人一到床上就变身鬼畜狼崽子?

今天你生日,季泽往前进了半步,小心翼翼道,我来给你过生日。

沈初眯了眯眼睛,才发现自己记错了日子。

季泽提前了一天过来,今天才是他的生日。

昨天我还没成年,沈初沉声道,你都干了什么?

这句话仿佛一根利箭噗的一下刺进了季泽的胸口,让本就心怀愧疚的狼崽子雪上加霜。

季泽往后一倒,抱着衣服呜呜直哭:我犯罪了。

沈初抬脚就要踹他:还他妈给我装

然而他的话还没彻底落实尾音,就被自己大腿上的一片色彩斑斓给惊得呆在原地。

被子盖好,季泽赶紧爬起来把沈初那条腿塞回被子下面,别着凉了。

沈初不敢置信,猛地掀开被子低头去看。

脚腕处被捏出大片淤青指痕,从小腿肚开始,零零碎碎的深色红痕一路攀到大腿根部,且在内侧尤其聚集。

沈初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对季泽那已经碎了一地的恋爱滤镜又被他狠狠踩了几脚。

别看了,季泽自己也有点看不下去,他匆匆把被子又给盖上,要不你多看看我呗?我这千里迢迢赶过来

沈初一个枕头砸过中季泽脑门,狼崽子身子一歪差点栽下床。

沈初忍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把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他依旧倒吸了一口凉气。

季泽。沈初努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季泽十分狗腿的往沈初身边一凑:在呢。

下一刻,沈初猛地一扑,两个人哐当一声,一起砸下了床。

沈初:给我死!

嗯,昨天来的,衣服收到了,午睡嗓子哑,没感冒。

沈初趴在床上和孟雨疏打电话,差点没摔成脑震荡的季泽坐在他身边,任劳任怨地给自家大兔子揉着腰。

他看着沈初光洁的背上一串触目惊心的红痕,心底打颤。

还好沈初看不见后背未成年啊,他怎么就禽兽了呢。

季泽:嘤。

有点儿后悔。

等沈初挂了电话,季泽赶紧转移话题:今天付明清要请你吃饭。

沈初觉得奇怪:付明清?

还有白绯,季泽补充道,她一直想谢谢你。

沈初还挺纳闷白绯要谢自己为什么找季泽,但很快他就想起来,白绯应该是和付明清在一起了。

自己有什么好谢的,真要算起来,还是他应该谢谢白绯。

分明是个怯懦的小姑娘,可是有时候却要比他更有勇气些。

没什么好谢的。沈初小声说了一句。

去吧,季泽的手顺着沈初的脊背走上他的颈下,在他推平了的发上摸了摸,我也有段时间没见着花猫了。

他们在一起了吗?沈初问。

不知道,季泽用手肘撑着上半身在沈初身边躺下,尝试着伸长手臂把人抱进怀里,两人考了一所大学,应该在一起了。

滚。沈初一个字把季泽的胳膊给骂了回去。

腰还疼不疼了?季泽殷勤地关心道,我这力道还行吗?

沈初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今早没睡一会儿又被季泽折腾醒。

虽然是睡到了中午,但是有个不安分的狼崽子在身边,一会儿摸你一下,一会儿又亲你一下,时不时还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导致沈初睡眠质量极差,压根就没睡饱。

我睡一会儿,你安分一点,沈初警告季泽,不然就给我滚。

季泽躺在沈初身边,抬了抬手臂:那抱抱?

沈初:

他实在是不能把眼前这个眨巴眼睛要抱抱的狼崽子,和昨晚上那个发狠逼着他叫哥哥的狼崽子联系在一起。

抱抱季泽把手臂扣在沈初肩上,继而收紧,把人圈进了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沈初的眼皮:睡吧,四点叫你

沈初动了动唇,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季泽的怀里带着狼的味道,闻着安稳又熟悉。

迷糊间,他听到了季泽的一声轻叹:人可真难当。

下午四点多,季泽把沈初叫醒。

两个人在宾馆又折腾了一会儿,直到沈初能够下床把季泽按在地上打后,这才收拾收拾出了门。

电梯里,季泽给沈初理了理衣领,企图遮盖下颚旁那颗显眼的小草莓。

沈初抬手,把自己的卫衣帽子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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