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需要的药材这个世界没有不过我可以找替代品。
【好好干,不然草】
啊啊啊啊!闭嘴啊!
【哈。】
黑猫:呜。
月色降临。
画室里,纪宵端坐着在画画,阮计儿坐在电脑前,一边在和社员们聊天,一边侧头看他。
时遇。
纪宵抬眸:嗯?
阮计儿清澈的双眸中含着隐隐的期待:最近社团的小易写了个师徒剧本,团长想让我配师父,你要不要配徒弟?
他和纪宵,除了配过《伴你成魔,为你缚魔》之外,再没有一起配过音。
徒弟是什么?
年下攻。
接。
纪宵放下手中的笔,走到他旁边,低身与他一起看剧本。
阮计儿伸手扶住他的腰,调整出重低音的效果:好徒儿,叫一声师父来听听。
【徒儿,叫声师父。】
纪宵脑中一痛,身子一僵。
时遇,怎么了?又发作了吗?
阮计儿闭了麦,把他拉到怀里亲吻。
纪宵微微偏头避开,将头埋在他肩上:再说一遍。
什么?
让我叫你师父那句。
好徒儿
不对,低一点。
好徒儿,叫声师父
没有了。
仿佛刚才听到的重低音是假的。
纪宵按住他的肩,抬头亲吻。
阮计儿:就知道是发病了。
啃得有些狠了。
阮计儿推开他:时遇
纪宵闭了闭眼:这个戏,不接了。
为什么
受不了,纪宵伸手抚上他的面庞,声音温柔,一听到你叫我徒儿,一想到我要叫你师父,我就想狠狠将你按在地上,咬死你。
字面上的那种。
阮计儿却误解了。
他呸了一声,推开他:你这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我不接,你也不接,反正社里还有很多人。
行叭。
顾医生是在将近两个月后才通知纪宵去医院的。
阮计儿依旧陪着他。
现在纪宵的发作时间越来越短,他可不敢离开他的身边。
顾医生很开心:我们研究出了解药,是在一个中医主任下的帮助研究出来的,已经经过实验,小白鼠身上的药物确实都被解了。
阮计儿面上一喜。
太好了。
别说,他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
顾医生道:不过,只能除去百分之九十,但是剩下一些轻微的,不一定还会起作用,我想着你的情况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先解决掉这百分之九十也好,剩下的慢慢来。
纪宵点头:多谢医生,你们辛苦了。
这是我们该做的,那你们看,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解?
要住院么?
对,先用中医治疗法,药物内服及药浴排除,之后再留院观察三天,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
那就今天吧。
好,顾医生提醒道,不过,小白鼠在解的过程中有疼痛反应,你身上的药物可比它身上多多了,又不适合麻醉,你受得住吗?
纪宵笑道:我可以。
好!那你先去办手续吧,我去请那位中医主任。
好的,谢谢医生。
纪宵牵着阮计儿的手走向医院大厅。
阮计儿紧握着他的手:时遇
没事的,我不怕痛。纪宵安慰道。
我会陪着你的。
嗯。
看着纪宵准备服药,黑猫道:解毒的痛可比你发作的时候痛得多,有的人甚至会痛到窒息,何况这是不完全版,你还是用积分买的解药吧?
【不用。】
黑猫:你别不相信啊,真的会很痛!
【不怕。】
黑猫怒道:痛死你算了!
纪宵面色淡然的服了药,进了浴桶,双手抓着边缘,闭上了眼。
【猫啊。】
黑猫着急道: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我给你买止痛
【你说,这种痛,我为什么觉得不过如此?】
黑猫:受虐狂?
纪宵身上布满了细汗,身体痛到痉挛,但他的神智却很清醒:
【是不是,我经历过更痛的?】
黑猫:这,我不知道呀。
【是不是,我到过更危险的世界?】
黑猫弱弱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唔】
宿主!
【给我,放首舒缓的音乐。】
好好好,这就放。
【猫啊,我是不是在更危险的世界,经历过更深的痛苦?】
黑猫:宿主你别问了,好好听歌!
【又或者,是你们带来的痛苦?】
黑猫怒道:你瞎说什么!我们怎么会给你带去痛苦!
【哦,不是啊】
黑猫:我走了。
还能找机会套话,看来,宿主也没那么疼!
它气得溜回意识深处,再不出声。
纪宵是被抬回病房的。
阮计儿坐在床前,紧握着他的手,眼泪砸落。
纪宵的声音很轻,还沙哑得厉害,语气却很温柔:别哭,我没有力气给你擦眼泪。
阮计儿抬手抹眼睛:谁要你擦了!
那你别哭,我心疼,
纪宵虚握着他的手,
我身体都那么疼了,你就别让我的心再疼了。
好,阮计儿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不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