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领导人开车一样肃穆。
他一直紧抿着唇,白迟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救了她两次。
她应该感激他,让他高兴点儿。
“那是什么这么香”没话找话说,白迟迟伸手想去拿那盒香粉。
“不要动”他几乎是厉声责备她,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手。
这一下可不轻,痛的钻心,白迟迟条件反射的抽回手,白嫩的手背已是一片红。
他怎么这样她又不是存心想动他的东西。
很不解,很委屈,她的眼圈甚至都有些红了。
司徒清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火,即使她真的笨,即使她真的引发了他某方面的兴趣。
那不是她的问题,是他的。
多少年了,许是他身体真的忍耐的太久,亟待发泄,与她无关。
打疼她了吧偷瞄了一下她,她哀怨甚至带着忿恨的目光正射向他。
尴尬地别转头,他的神色不可察觉的变了变。
“别人的东西,未经允许,别动。”他语气突然缓和下来,车靠路边停下。
他是要赶她下车吗
也好
是他不愿意她感激回报,态度这么恶劣,她也不愿意去呢。
“等着”
他说了一声,开门下车,动作如风,只留给她一个欣长刚健的背影。
他这意思,是不让她走吗手还是钻心的痛着,低头查看,已经肿了,用另一只手按住手背揉了揉。
“不要揉”她听到了男人略带责备的声音。
他的话似乎永远都是命令的语气,让人听了很压抑。
跳上车直接拉过她的手,他利落地打开手中的万花油药瓶,把药倒出来轻轻的搽在她手背上。
原来他是特意去买药了。
她太意外了,这是那个总是一副谁都欠他两百大洋一样的资本家吗
他会给她擦药
虽没有说抱歉,她却分明感觉到了他浓浓的歉疚。
哎,这人真奇怪。算了,原谅他的粗暴吧,他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定是那东西对他很重要。
“可以了”她轻声说。
他没动,还抓着她的小手,药一点点的仔细涂匀。
认真低垂的侧脸,怎么长的那么刚硬而美好,他靠的她很近,一股惹人心动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
心漏跳了半拍,白迟迟有些发懵。
是因为秦雪松太不细心,没这样照顾过她吗
为什么多年来,他即使是拥抱她,她也没有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在她愣神的时候,他的大手盖上她的小腿,还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
色郎啊,色郎
“啊你干什么”她警惕地尖叫,很本能地抽腿。
“别动”他严厉地命令一声,她这才感觉到他碰触的小腿处传来丝丝的痛楚,还有万花油的润滑。
哦,原来他是在给她上药。哎,又反应过度了。
是对这个白痴有些愧疚,附赠照顾一下她可怜的小腿。
他粗硬的掌心在她柔嫩的小腿上上上下下的滑动,动作轻柔。
擦着擦着,忽然有股麻痒的熱流从他的大手和她小腿相接的地方产生,瞬间往他们周身蔓延。
748老公太凶猛746
两人似乎同时感受到了一股燥热,意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迅速地避开。
是夏天太热了,还是因为要下雨为什么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有些呼吸困难呢。
白迟迟刻意控制的呼吸有些不规律,低低浅浅,听着更有让人不能淡定的誘惑。
司徒清敛住心神,撤了手,把万花油的瓶子盖好。
有点歉疚地看了她小手一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就是轻轻一拍,她就吃不消了。
“其实不疼,你不用觉得抱歉。”白迟迟呵呵傻笑了一下,打破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他是她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她可能被强暴,秦雪松可能被打残。
他拍一下她的手,有什么了不起呢。
看来白痴也有不那么笨的时候,至少还看出他有些歉疚了。
眉头动了动,脸又拉下来,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谁说我觉得抱歉了自作多情”
哎呀,他说这么言不由衷的话时,还真有点儿可爱呢。
要不是他爱同性,一定会有很多女人爱上他吧,他长的多帅,又健壮,她花痴地想。
余光扫到白迟迟变幻不定的表情,傻笑的淫蕩的模样,司徒清心内竟叹息了一声。
为什么文若除了忧郁,就是平静,她的脸什么时候能焕发出白痴这样的光彩呢
车继续前行,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
白迟迟偷偷扫视恩人,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你很讨厌我吗”她忍不住问道。
“还行”他似乎思索了一番,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真伤人啊,就是说他真的讨厌她。
也或许他讨厌所有的女人,她是不是可以尝试改变他对女性的偏见
同性恋,总归是没有被社会广泛认可的。
要是她能让他回归正途,哎呀,白迟迟,你太伟大了。
就这么干吧
“如果不是特别讨厌,我想和你做个朋友。”说着,牵起嘴角,明媚地笑着,主动朝他伸出手。
司徒清不得不承认,她的笑容很绚烂,像早春的阳光,无害的如同孩子般天真。
他很想伸手过去,握住,答应她无厘头的要求。
手即将离开方向盘的时候,眼角余光又扫到了贴着车窗放着的香粉盒。
“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语气很冷淡,相当不给面子,死死握住方向盘。
他性格古怪,她有思想准备的,笑却还是尴尬地僵在脸上。
要改变他,得有耐心,白迟迟,你最大的优点不就是坚持和耐心吗
换上一副没心没肺的傻笑,她游说道:“试试吗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女人”
“”
她让他试试她这是对他发出邀请挑逗他
瞳孔幽深,渐渐锁紧,他盯着她狠狠看了一眼,像狼盯住了猎物。
要不是觉得对不起文若,他现在就扑上去好好试试,弄死她。
刚才虽没有笑,他的表情好歹能算得上是平静。这会儿,她好像又说错话了,他的脸像个窗帘,啪嗒拉下来,阴云密布。
唉,想感化他,难度太高了。
“咳咳,我家到了。”尴尬地笑了笑,车猛的被刹住,白迟迟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含嗔带怨地瞄了一眼司徒清,心说,资本家,你的心理能不能稳定点儿。
他女人接触的不多,除了文若,除了婷婷,就基本上没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现在,她就这么毫无准备地杀入他生命中,柔軟的嘴唇,凸凹有致的一切强势地提醒他: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雄性激素狂乱的分泌,让他怎么稳定得了
白痴当然不知道他有多煎熬了,跳下车,一溜烟跑进了一条巷子。
司徒清拿起香粉,闭上眼,让薰衣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