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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要做的事,哪怕是要赌上命,他都不会停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除了为秦雪松牵肠挂肚外,偶尔看着和司徒远一样黝黑的脸,她会猜想着司徒清的归期。

终于确知他是同性恋了,想来从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开始,就遇到各种各样的烦恼和歧视吧。

她是多想好好抱抱他,安抚他,让他知道这世界是温暖的,让他脸上能多些笑容。

除了和孩子说话,她似乎都没看到他笑过。

他就是这么想不开,让她不放心。

看她,就算是失恋了,看到美好的色彩,她还是会心情好起来的。

她心情糟糕的时间会很短,因为会关注美好的地方。

等清同学回来了,她必须要把这些小方法教给他。

可是清同学,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她哪里知道,清同学的日子并不好过。

人去了部队,心思却奇怪的停留在一个白痴身上。

想着她那天晚上会跟秦雪松床上大战,他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还不光这个,她会不会像对待他那样对待司徒远。会不会拉他胳膊,似有若无地擦上他。

想这些问题的时间甚至超过了想文若的时间,每次意识到自己在想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把思想拉回来想文若。

结果总是没停留几秒钟,注意力又到白痴身上去了。

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有时候想她想的久了,那些亲密接触的画面就在他面前闪啊闪。

她总是充满阳光的小脸,她明媚的笑容,她那该死的大胸脯,她白的像馒头一样的臀偶尔想的烦躁的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司徒清又反复跟自己的思想作斗争。

睡着以后,还不能停歇。

白迟迟穿着一件透视装一边笑一边磨蹭他,他冷着脸把她推开。那丫头死不要脸的把透视装脱了,硬往他身上蹭。

好,这可是她自找的,别怪他不是人了。

疯狂压下,整整揉躏摧殘x了一晚上。

醒来时,各种潮湿

这个司徒远也可气,每次跟他换班他都屁颠屁颠地往部队赶,这次怎么他不提,他也不急着赶来了,在搞什么

跟白痴搞一起去了

司徒远还是整天板着脸,对白迟迟的存在持漠视的态度。

她呢,本着恩人的胞弟就是恩人的原则,照样堆着笑,在他和两个小丫头之间打转。

一晃,期末考试结束了,白迟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秦雪松还是没有消息,她忍不住悄悄去他家外面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人,愁肠百结啊。

暑假开始,明显轻松了,除了准备两个小丫头的补课内容,其他时间都是发呆。

这天,看见司徒远坐在明朗的晨光里,眼神略带忧郁,眉头不自觉地锁着。

她几天来一直在琢磨,这厮会不会跟司徒清一样,也是同性恋。

所以,他也会跟他有一样的痛苦。

这样想着,圣母玛利亚的表情就挂在脸上,看的他毛骨悚然。

“你看什么”不悦地甩了她一句。

原来,他知道她在看啊。

小心翼翼地笑着,一步步朝他靠近,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

“其实,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也是同性恋”

他的表情像吃了死老鼠一样痛苦,那是她猜对了

“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朋友,清同学都把我当朋友。你觉得痛苦的时候就跟我诉说,我能帮到你的。”小手搭上他肩膀,安慰性的来回撫摸。

司徒远不耐地扯走她乱吃豆腐的手,黑着一张本来就黑的脸,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喜欢的是女人。”

“真的嘿嘿,难怪觉得你比清同学帅呢。”她松了一大口气,拯救恩人已经是重任了,她是真的不想同时救两个。

切,他本来就比他帅,还用得着她说

黑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资本家的语气还在。

“把心思多用在提高她们的成绩上,不要整天研究些莫名其妙的事。”

“啊,哈哈,你不懂,我这些不是莫名其妙的,是事关你们司徒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完了,他又吃死老鼠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几乎能确定了,这女人不是装的二,她是真的很二很二。

为了不让自己最亲爱的兄弟被她玷污,他决定让她永远认为他是同性恋。

清了清嗓子,他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们司徒家传宗接代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就行了,清是同性恋,不管女人怎么想着誘惑他,他都不会有兴趣的。”

“就是,我就说吗上次我把裙子都脱了,他愣是没反应。还有那天他洗澡,我也进去了,我们抱了很久,我还以为他是对我有感觉了。你猜怎么着唉完全不来电啊。”

眉头抽了抽,不不可能吧清难道真有障碍

她还在唾骂横飞地叙述着她“誘惑”司徒清的经历,司徒远就奇了怪了。她怎么能把色誘男人的事情说的这么顺理成章的,他真是败了,受不了了。

“没事,你回家去吧,晚上再来给她们上课。”他冷着脸,赶她。

“不是说好了,我暑假要在这里24小时伴读吗”

“不用快回去吧。”他可不想脑袋被这么神经的人给弄坏了。

“啊,太感谢了”她是想要回家看父母,陪他们吃饭,还有,顺路再去瞅瞅秦雪松。

白迟迟回家打扫了一天的卫生,父母什么都看不见,做起家务来很吃力,所以她在家都会大扫除。

卫生间里的荷花要败了,她还没来得及郑重表示一下感谢。

清同学啊,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的面了吗有点莫名的小惆怅,还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

762老公太凶猛760

悄悄的去了秦雪松家,对门的人说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回家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不告诉她一声,让她怎么放心呢。

黄昏时分,陪父母吃了饭,又去了司徒枫家。

“你们远舅舅呢”是白痴的声音,卫生间里刚关掉水的司徒清一扑捉到清脆的话语声,差点第一时间从里面飞奔出来。

那股急切的劲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过,想到白痴找的不是他,他心里酸溜溜的,特意挨了一会儿时间,才慢腾腾的推门出来。

“在洗澡呢。”小樱说,两个小丫头表情怪怪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好奇地问。

“没呀,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你们”话说到一半的白迟迟一眼瞥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上身赤果着,刚硬的肌肉上有星星点点的水渍,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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