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且他还发现星语莺发散出来的真气,让这间病房的气压急速上升。之前还有苍眠月挡住散逸的「炎核」与「绝冻」,这一次真气的暴动却不是苍眠月可以抗衡的力量,季行云非但未能得到任何资讯,还一步又一步地退后。
「又怎么了」东方寻彩也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啊这」对于眼前的情况,她一样是难以置信。
一位久卧病床的人所逸放出来的真气,竟然能造成如此可怕的气流,更让这间病房筑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真气障壁。一名久病之人都有如此威能,那苍家另外三名成年人岂非更为强大。原本东方寻彩还在怀疑苍家是否想建立强大的恶狼军团,以称霸整个大陆,现在看来以他们的能力要毁灭一、两个国家,让人俯首称臣根本就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季兄弟,这」
季行云盯着在星语莺身上慢慢回旋的三颗光球而没有回话。他见过这种东西,而且每一次看到都为他带来很大的震撼。
第一次是在炎郡的国庆祭典上。那名神秘的祈福主祭之人就带着五颗光球,轻易地点燃需要极高温度才会燃烧的火晶。那似神似佛的神秘人物的舞姿,到现在仍然深深印烙在他脑海。
第二次是就在南郡。李魁,一场艰辛的战斗。无疑地,李魁那颗光球并非他所创造,虽然为他所用,但那颗光球的威力绝不止于李魁所展现的力量。如果不是李魁想用自己的力量打败季行云,而在一开始就拿出光球、使用强大的雷电之力,季行云一点胜算也没有。
现在又看到了。在星语莺身上。
「这就是外印、体外的内丹吗」季行云喃喃的说。
三颗外印忽明忽暗,时而放出激烈的光华,时而黯淡无光,一明一暗之间好似心脏跳动般,让人觉得那是有生命的三颗光球。星语莺的真气不停流出,要送往外印,但三颗外印一时之间似乎无法收纳过多的真气,而外印要流回星语莺身上的真气,似乎也找不到通路。
原来如此季行云明白了。
一定是太久了。这三颗法印已经闲置许久,该是自从星语莺受伤以来,就再也未曾与主体交流。历经多年,星语莺体内真气的流动方式,早因重伤而做了许多调整与改变,而体外的外印却还是多年前的样子,没有随着主体的变化而进行调整,因此原本流回本体的真气脉穴早就不通,让真气无法顺流回去,而三颗久未「充能」的外印,一时之间也无法全数受纳有所改变的真气,让星语莺的真气不停的外泄。
如果她是醒着的,那么这些都可加以调整,问题就是她还没醒。
既然星语莺已经有余力将真气流出,为外印充能,那么体内的「炎核」与「冻绝」应该被完全压制,这个情况应该没有大碍吧
可是又有点奇怪,她真气的运走好似变得相当不顺畅,身体时常因真气的流转,发生冲突而剧烈的折动让人看得惊心胆跳。
这时如果有人能强力介入为她导气,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只是有谁有这种能耐
苍眠月的娇躯又受到强大气劲结实的撞击,她的身体晃了一下。
星语莺的状况没人帮得上忙,而苍眠月却处于真气暴动的中心,她受到的伤害刺痛了季行云。
「眠月,快退回来我们帮不上忙」季行云全力嘶吼。
季行云说得没错,没有人有这份功力能协助星语莺导气。只能希望她暴动的真气快点找到适合的流动方式──在她自己的身体被搞垮之前。
苍眠月没有听到季行云的声音。房内层层重重流动运转的强大真气,阻碍空气的波动,让季行云的声音传不进去。
苍眠月留在母亲身旁,接受真气风暴最严厉的考验。她徒劳无功地想要压下母亲体内的动乱,白银着急地吼叫着,咬着她的衣角,想把她拉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没有用的眠月快退」季行云再一次聚起真气全力地嘶吼。
然而短短的几影,却如同相隔千山万水般的遥远。他的着急、他的关心尽数被阻挡,真气筑成的高墙,让他无法逾越雷池一步。
她再继续留在母亲的身边,不等星语莺因真气的动乱而殒命,她很可能就会先撒手西归。
「可恶」季行云想要向前移动,全身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绷起,脸因痛苦而涨红。「可恶」季行云又大叫一声。
他没有比这时还痛恨自己的无力。什么武议团的小队长这么没用连这一个久病之人散逸出来的真气都无法突破
什么武功高强根本就是无知的夜郎
心爱的女人在前面受苦,却无能为力,就是想要过去陪她,也办不到。
「别这样季兄弟冷静啊」
东方寻彩用力拉着季行云,要他别做傻事──向前移,分明是找死。
她从来没想过他会有如此激动的一面,同时也感到他的力量与决心。
她拉不动他,但他也过不去。
在东方寻彩眼中,季行云与苍眠月根本就是自寻灭亡的一对。
怎么会有这种非人力能抗衡的力量,还有人努力要往这种力量的中心移动,不知道要远离危险的中心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插得上手的事情。
东方寻彩暗骂道:可恶快来个人啊谁都好,只要能解决问题
第三章苏醒
轰一声巨响。
只感觉到无与伦比的震动,东方寻彩与季行云双双被震飞。
季行云摸摸脑门。好痛
想要撑起身子,手压的却不是地板,他才发现自己正压在东方寻彩身上。
他还能保持清醒,但他身后东方寻彩,却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而陷入昏迷。
又怎么了别再生事了
季行云摇摇晃晃地站起,这才发现病房内流动的真气随着方才的震动,消散无踪。
好像呼应东方寻彩的呼唤,一个白发参半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病房内,他深情地看着床上的星语莺。
「这是」季行云发出疑惑声音。
冽凛的寒光,带着比最冷寒冬更严峻的目光,他向季行云瞄了一眼。
星语莺散逸的真气消失了,但是房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凝重。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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