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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白炙阳等人都在修炼,又散落在这附近,那恶人仓促逃跑到此,哪里顾得上看四周如何,一心直奔那药剂而去,又见被抢的药剂是当日那药剂师所炼制,心中更是有所依仗,行事越发嚣张起来。

虽说那药剂师炼制的大多数是普通药剂,但是当日得到的那两瓶药剂却是难得的上品药剂,而今日虽未曾知道这药剂是何用途,但见那闪烁的光华,便可知不是凡物。

这老小子倒还有两手得了这般好东西,那恶人心中更起了将小药王关押起来替他炼制药剂的念头,心中想着这次可不能让他轻易逃跑掉了。

这些念头看起来转了好几圈,实际上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待他想要查探药剂功能如何时,已经被白炙阳抢走了。

一招吃了亏,那恶人原本想逃,却又心生忌惮。

从方才那一招来看,他已经使出九成功力,而对方恐怕只使出一成不到的样子,双方实力差距过于悬殊,即使自己想逃,恐怕也未必可以逃走。

不由得暗骂一声今天时运不济,谁知那老小子竟然和这些厉害的人走在一起了

白炙阳将抢回的药剂交给小药王,小药王贴身收好,并着将炼丹炉也装进空间戒指中,嘴里说:“当日抢夺并关押我的恶人便是他。”

那恶人面色一变,莫非这些人要替那老小子出手

“你说哪里的浑话当初不过是叫你上门做客几天罢了,是你自己偷偷摸摸的走了。”那恶人嘴里叫囔着,眼珠子贼贼的一转,冲白炙阳拱手,摆出一副正直的模样说:“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些误会,并不是什么大事,方才也不过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罢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炙阳轻哼一声,哪里会信这人,他上下打量了那人,见他头发凌乱,衣衫染血,一身的狼狈,实不像自己方才所伤的,心中便知这恶人方才遇到什么强大的敌人或者被人一路追杀至此。

“我说让你走了吗”清冷的嗓音虽低,却蕴含着无上威严,一时间吓的那恶人转身的动作做了一半便不敢动弹了。

双方实力过于悬殊,若是白炙阳想灭掉自己,或者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这一点,那恶人也不否认。

一时间心里叫苦,怎的见到这么多实力强大的强者呢还好不好的替那个看起来点都不起眼的老小子出头

“其实,即使我说让你走,你也走不掉了。”过了片刻,那到清冷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那恶人一听,登时喜颜于色,忙说:“哪里的话,今天是我冲撞了各位,下次定是不敢了,既然如此,那便后会无期”

他快速的转身,双腿一蹬,打算飞奔而去,但是一句话未完,人却又站住不动了。

在他的前面,一个身穿红色衣袍的人悬浮于半空,那人身量修长,衣袂飘动,宛若谪仙,一副风流模样,只不过整张脸模糊一片,笼罩着一股赤色的雾气,那是一种遮掩的法术,有些人不欲他人见到自己外貌,而又不愿戴着面具,就会给使出这种遮掩的法术。

红衣男子是何时来的,并没有人感应到,在白炙阳猜测出那恶人或许被仇人一路追杀至此时,他才蓦然看到那红衣男子。

那一眼望去,连他都吃了一惊,晋升为妖王巅峰之后,他看人识人的本事见涨,但是却丝毫感应不到那红衣男子的任何气息,仿若他如同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任何气息和力量波动。

即使白炙阳他们刻意收敛身上的气息,也无法做到红衣男子那般毫无任何力量波动。

这不是一个废物,便是一个高手,而目前的情况显然告诉大家他是一个高手。

三方静谧了一阵,最终那恶人败下阵来,满心烦躁的冲那红衣男子怒吼着:“你到底是何人我与你不曾相识,为何屡屡杀我”

天地万物皆讲因果,有因必有果,其中的缘,也不过是因果所化之物。

自从那恶人遇到红衣男子之后,有一件事屡次发生,那就是他逃,那红衣男子追。红衣男子的实力强于他数倍,若是一心杀他,恐怕早就杀了,可是每每在最后关头,红衣男子都会放他一马,但是不管他逃到何处,红衣男子一直紧随其后,时不时冒出来杀他。

此种情况维持一月之久,那恶人被骇的惊心悼胆,隐怒在心,却无法发泄,此时前有虎后有狼,既然逃脱不掉,他干脆狠下心肠,死也要做一个明白鬼。

“你是我的仇人。”简短的一句,语气平淡,但谁也无法疏忽他的杀气。

他的杀气如一团烈火,在眨眼间爆开,熊熊燃烧着,强大的威慑力不自觉的从他浑身散发出来,逼的那恶人胸口发闷,难以呼吸。

至于白炙阳等人因为实力颇高,到不至于此,只不过仍旧被那威慑力惊了惊,对那红衣男子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估计。

白炙阳挡在小药王的身前,那红衣男子所散发出的威慑力达到他身上时,便弱了一分。

风止,树静,虫鸟绝迹。

那恶人大口的喘息着,喉咙传来一阵腥甜味,压也压不住,索性一口吐出,吐出这口血后,他倒觉得好受一点了,蹙眉想了一会,才迟疑的说:“若我没有记错,我应该是不认识你的。”

红衣男子不疾不徐的说着:“你确实不认识我。”

那恶人惊愕起来,既然这般自己为何又成了他不死不休的仇人莫非认错人了

怀抱着这么一点可怜的希望,他说:“我叫鈺坍吇,常住北雁山,平日不过一心修炼,极少出门,你莫非是认错人寻错仇家了”

红衣男子冷笑说声,反问道:“你真这么认为”

鈺坍吇自然希望对方认错人,寻错仇家才好呢,可是对方这么一问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他拿捏不住了,拿眼小心的看着对方,对方面色模糊,又无法从面上看出端倪来。

“你这样厚脸皮的人,难怪可以和阴不生那老东西混在一起,烂肺烂心烂到骨子里去了。”

“啊阴不生你是阴不生的什么人”鈺坍吇的面色顿变,若说他之前还心存侥幸,那么此时已经灰败一片,又是惊慌,又是疑惑,他和阴不生的勾搭这个世间应该无人知晓才对,这事毕竟不光明,他每次联系阴不生不过是在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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