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的粗喘声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嘴唇又凑过去含着她的耳垂,舌尖在那一处小小的耳洞旁厮磨。
苏清平被他弄得浑身战栗,不自觉的发出几声娇吟,更加刺激了楚邵元的兽性,他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未遇到苏清平之前跟那些妃子都是脱了衣服直接进入正题,要说有什么感觉,爽,确实很爽,可是别说那些妃子了,就算是他自己也觉得不甚尽兴,久而久之在这方面也不太热衷,但他也不会委屈了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召那些妃子来泻火,可直到遇见苏清平之后他才知道少了什么,之前跟那些个妃子是肉的结合,可是跟他家小妃子这是灵与肉的结合,这人生,一下子就圆满了。
就像是没吃过肉的人,那一日三餐都是素的忍一忍,也能吃,可若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再要让他委屈自己去吃素,普通人也许会将就将就,可是我们的皇帝陛下向来都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主,所以他宁愿憋着,这一憋可想而知,就像那饿久了的人坐在一桌子满汉全席前,那眼睛能不冒光吗
用那久旱逢甘露来形容此时的皇帝陛下是再合适不过的,苏清平就是那甘露,来解他的渴。
他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苏清平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上的大手在不断的游走着,那大手来到她的肚子前顿了顿,又继续往下,可她脑子却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下子抓住了那在身上到处作乱的手,阻止他往那最后的地方探索。
她睁大眼睛看着楚邵元,迷蒙的双眼里情欲还未退散,她也浑身难受的紧,可再继续下去就要坏事了。
“松手。”他嘶哑着声音命令道,可是另一只手却开始去挑她的衣服。
苏清平急的红了眼眶,骂道;“住手,不能继续了,会伤到孩子的。”
他却并未停止,咬着她的脖子说道;“朕问过太医,太医说三个月以后,轻一点是可以的。”
他不说这一句话倒还好,他一说这话苏清平就完全清醒了,太医说的是轻一点可以,可他这样子像是能轻的了的样子吗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用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盯着他。
楚邵元一手捂额,另一只手握成拳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床,气恼的嗷了一声,这种感觉就跟那满桌子的肉,却发现都是生的一样,不能吃。
他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微喘着说道;“谁让你诱我来着,坏事了吧。”
“冤枉啊。”他话音一落,她便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句冤,那语调倒真的像是公堂之上被指勾引人的良家妇女一般,楚邵元一个没绷住,便笑出了声,这下子,倒是稍稍的让他的火散了几分,但是他深深的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家的小兄弟会憋出毛病,于是他将目光落在了她白嫩的小手上面。
苏清平见他笑着笑着,眼神又开始飘飘然起来,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正好落在自己的手上,瞬间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将手往背后一缩,嗔了他一眼道;“流氓。”
楚邵元盯着她的手,挣扎了片刻,最后上前执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家小兄弟上面,喘着粗气道;“来吧。”
苏清平看着他额角冒出的汗,也知他忍的辛苦,哀嚎了一声,躺下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那你自己来吧。”
楚邵元嘿嘿的笑了两声,笑声有点猥琐,苏清平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却是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在那东西上慢慢的撸动了起来。
、第94章满门抄斩
楚邵元得到了满足之后,心情大好,第二日上朝时都是喜气洋洋的,那些大臣上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大手一挥通过了,心情好的楚邵元觉得待人要宽容一些,所以他觉得既然傅家既然已经没什么势力了,就不要让人家在牢里受苦了,于是他在大臣们都上奏完准备下朝的时候,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傅家的余孽已经全部抓捕到牢里了,不如就直接全部斩了好了。”
有那排在后头听的都快要睡着了的大臣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睡意一下子全没了,抬头看着上首坐在龙椅上表情和善的皇帝陛下,众臣觉得皇帝陛下越发的天威难测了,常言道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可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明明表现在脸上的是那么的和气,可是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惶惶不安。
于是在皇帝陛下询问他们意见的时候,他们都一致的低头不语,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楚邵元满意的点点头,于是在大楚朝堂只手遮天,指鹿为马几十年的傅家就这么彻彻底底的没了。
行刑的时候京中百姓纷纷前去围观,赴法场的不止傅家一家,傅家的核心势力全都在那一天被处决,周良带着侍卫押着囚车在康定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走着,百姓们站在街道两旁围观,有的人之前还在买菜,为了凑热闹,手里挎着个菜篮子,就跑了过来。
不知是谁起了先,往囚车里的傅雷扔了个鸡蛋,百姓们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嘴里叫嚷着奸相,祸害,烂菜叶子,鸡蛋什么的一齐往囚车的方向扔去,一时间哭声,叫喊声混做一团。
傅绮月披头散发的坐在囚车里,嘴里叫嚷着;“本宫是皇后,你们谁敢杀本宫。”那样子,已然是疯了。
有那慈悲之人看了心中不忍,也有那通透之人不禁感慨,真是一朝贵时高于天,一夕贱时低于土。
傅家满门被斩,唯有太后一人被囚于慈宁宫中,午时三刻时,她坐在慈宁宫的正殿,眼睛盯着紧闭的大门,突然笑了起来,她这一生,爱过,也疯狂过,她的父亲帮助先帝夺得帝位,她是傅家唯一的女儿,她自见先帝第一眼开始便喜欢上了他,可那人偏偏是没有心的,他自私自利,从来都只为自己,他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这样也挺好的,最起码代表,她没有输给任何人。
别人都以为她贪恋权势,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她也曾渴望过爱情,豆蔻的年华,谁家少女不思春,可那些美好的幻想在先帝一次次的纳妃中渐渐破灭,直到她知道她入宫多年不能有孕其实是先帝动的手脚时,那最后的一丝期待也没了,一个女人,丈夫不爱自己,自己不能生孩子,多么的可悲,她是京城傅家的女儿,她有她的骄傲,她想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不要做个深宫怨妇,没了爱情,我就要权利,权利啊,让人沉沦,当权利握在手里的时候,就会发现心里面也踏实多了。
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的开了,她侧坐在榻上,轻声的说一句;“你来了。”
来人一袭淡粉色的云烟衫,简单又不失典雅,她推开门,并未回话,转身轻轻的把门合上,然后走至太后面前,跪下,低着头说道;“主子。”
太后听了呵呵的笑道;“难为你了,还肯认哀家这个主子。”
“太后娘娘永远都是奴婢的主子。”谦卑的话,淡漠的声音。
太后突然从榻上下来,走到那女子的身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女子被迫抬起头直视着太后满是阴霾的双眼,她用劲的将脸往一旁侧过去,不去看太后的眼睛。
gu903();“怎么,你不敢看哀家吗你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