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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他 乱笔入梦 2342 字 2023-10-11

gu903();而他们这些天的表现,不就是一对正常恋人之间发生的吗斗嘴置气,又忍不住靠近对方。

回到酒店五六点时间,薛芮欢累得躺在床上不动,韩廷坐在较远那张沙发上玩手机。后来,薛芮欢去浴室洗澡,韩廷仍旧在沙发上坐着,连头都没抬。

薛芮欢对着镜子反复深呼吸:薛芮欢你可以的。

轻轻打开浴室门,不自然地探头往外看,没看到韩廷,难道出去了薛芮欢打开门走出来,心里放下防备猛地看到站在房间里的韩廷,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韩廷换了套短袖短裤,在抬手打理领子,听到动静没有回头,“给你叫了吃的,会送到房间来。”

“你去哪里”薛芮欢双手叠着放在身前,疑惑地问。

韩廷转过身,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愣了几秒又转过来,把她从头到脚看一遍。薛芮欢头发湿漉漉的没擦干,发梢俏皮地翘着吧嗒滴着水珠,两处肩膀被打湿,湿哒哒地贴着薄背。白色的衬衣开了三枚扣子,她个子高虽然穿的是韩廷的衬衣,长度只堪堪到下面一些,修长的腿不自然地蹭着,脚趾头蜷缩着表示害羞。

“去健身房,你先睡吧。”韩廷整理衣领的手顿了顿,低垂视线,手上动作迅速地整理好,要往门口走。

薛芮欢心里那个煎熬,我都穿成这样了,你还要去跑步锻炼吗“白天走了一天山路,你不累吗”

“不累。”韩廷说。

薛芮欢咬着嘴角忍了忍,觉得不能让他这样走了,“你可以在房间里睡。”声音小得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说出口没有。

韩廷却听到了,他转过身,探究地看薛芮欢。

薛芮欢被他看得不自然,脸颊红彤彤的。她迈着步子朝着韩廷走过去,轻轻地扯他衣服下摆,声音娇气得她自己都陌生,“你要不要留下来”说完忐忑地低着头,右脚尖蹭着地上,在等韩廷的回答。

韩廷没回答,也没动。薛芮欢尴尬地放开他的衣角,往后退一步,脸上挡不住的失落,“我开玩笑的,你快去吧。”说完要往里走,懊恼得恨不得立刻冲回浴室,换上她那套保守的上下两截式睡衣。

手被拉住,韩廷如火如炬地盯着她,俊脸紧绷着黑眸深不见底,呼吸几不可闻,喉头滚动,他在压制住撕碎薛芮欢的冲动。“你要留我”

薛芮欢低着头,耳根子通红,还是点了点头。

下巴被人捏住抬高,韩廷低头巡视她脸上的表情,睫毛轻颤脸上泛红,呼出的呼吸带着香气。神经崩塌,一切都不再受控制。韩廷迅猛地扑过去,力道大得要把薛芮欢揉碎,嵌进去。

薛芮欢是没有形状的水,是块柔软劲道的面团,她柔柔软软地被韩廷折叠成各种形状。呼吸要断了,脑袋里乱轰轰的,是她的声音,是韩廷的声音,是愉悦的是痛苦的,是酣畅的。

薛芮欢回抱住同样汗湿的韩廷,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韩廷,我把自己给你了,完完整整的。”

薛芮欢一直以为会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在韩廷主动时,她想过配合,可始终是生硬的是有所顾忌的,不能完全放软自己,让本就生手的韩廷无从下手。

她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韩廷了,是身是心。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庄重的告白,若他伤她,她就不再完整。

韩廷顿住,他低头看薛芮欢带笑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地吮吸掉她眼角来不及流下的眼泪,声音沙哑,郑重地说,“薛芮欢,我爱你。”

薛芮欢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就算知道,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千山万水,她终于等到他的感动和欣喜。

“韩廷,我也爱你。”

两句告白胜过所以的催情剂,他强硬他完全的不控制自己,把最热情狂野的自己给她,她软弱她完全的放任自己,把最无助柔软的自己给他。

许久后,薛芮欢呼吸恢复正常,理智归位,她嘟嘟囔囔地抱怨,“你说你不能的。”

“我说错了,是不会。”韩廷的修长手指在薛芮欢的后背弹来弹去,“以后会了。”

薛芮欢用尽全力,捞起枕头砸在他头上,软软的枕头落下来没什么重量,反倒牵扯到本就疼痛的腰。韩廷抬手把枕头挥开,抓住薛芮欢的手指放在牙齿之间啃咬,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带着侵略性质的眼神。

“你好像变得不一样。”薛芮欢迟疑地说。

韩廷爽朗地笑,配合地问,“哪里不一样”

“变得”薛芮欢转着眼睛费力想着描述词,“更男人。”

“我以前不是男人”韩廷眯着眼睛看她。

薛芮欢笑嘻嘻地陪着笑,“是更有男人味,我表达不清楚。”

韩廷的手附在她腰上,逼问,“那是什么味道腥味还是香味”

“不要脸。”薛芮欢双手推在他心口位置,“别过来哈,我腰真的有点疼。”

“下次更好。”韩廷挪过去,把薛芮欢面对面抱在怀里,蹭她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睡吧。”

“好。”薛芮欢软软地回答。

让一个女人变得更女人,给她一个她爱的男人吧,她会细心到注意他每根头发丝的变化;让一个男人变得更男人,给他一个他爱的女人吧,他会把整个世界捧到她面前,又把她当做全世界去保护。

、第四十章

次日,韩廷早起去健身房跑步,回来没在房间看到薛芮欢,听到浴室有水声,门却开着。走过去看,薛芮欢抱着将近两米的床单蹲在地上,皱着脸在揉搓。

“你在做什么”韩廷奇怪地问。

薛芮欢的脸红了红,“床单脏了。”

韩廷满身臭汗,斜站着靠着门框笑得浑身打颤,“你要挂在哪里晾晒”

“呃。”薛芮欢傻眼,“我只洗了脏的这块,不晾晒也可以吧。”

韩廷不说话站着看薛芮欢洗,她个子高半弯腰把床单凑到水喉下冲,抱在怀里的一团掉出来添乱,她手忙脚乱去够。那团没洗干净,床单反倒湿了一半。

这天,旅行团坐大巴车去另外一个景点,并应团友的要求改换酒店住。酒店的工作人员打扫房间时,总觉得这房间和别处不一样,可一时又看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同。去休息间时和人说,“现在的有钱人真奇怪,住得起五星级酒店,却偷一条床单。”

某处的垃圾桶:谁家丢了条床单

丁舍和魏迟的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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