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用手敲了敲桌子,“所以我们如今最该考虑的是此人为何要这么做!不知三皇子,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该不会……是你们天忱的人想杀了我二哥,借此入侵我南境疆土吧?”
萧之禹惊恐万分。
褚黎将头扭到一边,懒得同这个白痴说话,一旁的祁无桀倒是笑出了声,“杀了你二哥,于我天忱有什么好处?
就算他活着也打不过义曲军,不是么?”
这么一想,倒也是,若是天忱当真要掀起战乱,直接让祁无桀派兵南下便是,自己的二哥多半也拦不住,那人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萧之禹急得直挠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说,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褚黎翻了个白眼儿,“依本少爷看,有两种可能,第一,此人想掀起战乱,让天忱与南境打起来!”
“这第一种可能性,似乎有些不太可能,若是凶手想利用南境的怒火掀起战乱,此人便不会悄悄潜入天忱,故意不留下证据,这分明是不想别人识破他的身份和目的!”
祁无桀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没有确凿的证据,只知此人逃去了天忱,南境也没有理由掀起战乱,这不是有栽赃嫁祸之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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