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
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
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
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
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
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
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
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
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
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
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
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
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
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
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
景辉,睡吧。
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
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
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
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
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
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
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
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
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
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
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
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
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
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
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
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
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
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
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
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
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
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
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
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
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
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
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
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
谢余,你真是好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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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婆呜呜呜
第87章第六只舔狗15
江景辉疯的很彻底。
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
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
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
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
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
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
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
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
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
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
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
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
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
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
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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