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辛月尧的头被管晨捏的发疼,却仍然嘴硬道:不给。

管晨也不跟辛月尧多废话,直接上手,从辛月尧的身后抢夺铁片。辛月尧的手动起来很不方便,很快就被管晨得手,辛月尧痛苦难忍,借着力气用铁片划上了管晨的手心,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艹你吗,你他吗故意的!艹,你这个死娘娘腔敢划伤我,老子今天废了你的手。

管晨彻底的被激怒,辛月尧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的抖了一下,他连忙的后退,可是管晨的眼神已经疯魔,拉扯着辛月尧的脚踝拽了回来。

辛月尧此时害怕的嘴巴开始哆嗦,管晨已经疯了,他看不到管晨的眼中拥有任何情感,这样的麻木的人是最可怕的,辛月尧知道,管晨真的会把他杀了。可他不想死在这里!

管晨!你别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你的腿并没有根据,只是你的猜测,万一不是祁照做的呢?那你今天的一切岂不是把自己往悬崖边上推吗?事情一切都没有查清楚,你这么做是没有给自己留退路的!

辛月尧强忍着自己的恐慌感,努力的让自己淡定,不慌不忙的对管晨说话,可殊不知背在后面的手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

管晨的眼神猩红发烫,他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辛月尧在他耳边唠叨的这一堆只让他觉得聒噪。手心还留着鲜血,刺激着他的感官。

电光火石之间,管晨手持着铁片闭上眼睛用力一挥,辛月尧感觉自己的面前产生了一阵潮湿的风,下意识的后退,可他的头发丝却飘飘落下。

若是再晚一秒,恐怕被铁片割到的就是他的脸了。

辛月尧害怕的牙齿都在抖,跟管晨这种疯子已经没有任何好说的。管晨根本不关心真相,他只一味的将自己断腿归根于祁照和他的头上,这么多年来只有憎恨才能让他有动力活着。

只损伤了几缕头发,管晨直接将铁片扔了,右手掐在了辛月尧的脖子上,纤细白皙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这个人就会一命呼呜。从此这世间就少了一个他厌恶的人。

辛月尧痛苦的拍打着管晨的胳膊,却无济于事。他被掐的涨红了脸,窒息感让他快要晕厥,咳嗽声不绝于耳。整个人被管晨拎了起来,浑身的重量只集中于被掐的脖子上,难受的窒息。

就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管晨掐死的时候,管晨突然松开了手。

辛月尧嘭的掉落在海绵垫子上,拼命的咳嗽,大口的喘气。眼角满是溢出来的泪水,他的眼前漆黑一片,差一点被掐死。

管晨恢复了正常,他收回了手,这么死太便宜你们了。

辛月尧不停的咳嗽,他想骂回去,可是声带一时半会缓不回来,他根本发不了音。

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就像我之前遭受的那样。管晨重新抓起了辛月尧的头发,白色的发丝撕扯在他的指缝间,我告诉了祁照,晚上十点,带着五千万来这里赎回你,你说他会愿意吗?

五千万?

辛月尧不敢置信,管晨是想钱想疯了吧?祁照虽然有钱,可是谁能一瞬间凑到这么多的现金五千万?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实现资产套现变卖,管晨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辛月尧的声音断断续续,气量不足,他仍然没有缓和过来。

管晨的眼睛突然瞪圆了,多?这是我应得的,我家这几年公司不怎么盈利,我爸因为我腿的事情没少奔波,耽误了公司。五千万而已,祁照随便几套房子就够了。哪里多?你是觉得,他舍不得用这些钱来救你吧?

嘲讽意味已经非常明显,管晨丝毫不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甚至恬不知耻的觉得五千万是应该的。

辛月尧默不作声,他不想再和管晨多说一句废话。管晨的思维正常人已经不能理解,竟然把他们家里公司的亏损算在了祁照的头上,这又关祁照什么事儿?

这不仅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老赖。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管晨哼笑了一声,可是我觉得他会来找你的,五千万对他来说不多。他一个电影就拿到了六个亿的票房,区区五千万而已,他会出的。好歹你不是他前妻吗?呵呵,结婚三年,什么都没捞到,灰溜溜的滚出家门,你也挺惨。那疯子怎么不给你点东西?

辛月尧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管晨,他和祁照的事情从来没有正式公开说,营销号都是在猜测,而管晨却说的如此笃定。后面的那句话,气的辛月尧发抖,管晨好像知道他所有的动向。

包括他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离婚。和祁照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们的婚后财产分配,甚至他从未跟人提起过的亲生父母!

管晨都知道!

管晨挑眉,他知道辛月尧在狐疑什么,低声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只要是你和祁照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像是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哦不对,是第三见证人。

辛月尧浑身泛着寒意,他这么多年所有的信息暴露在了这个人的面前。他在管晨面前就像是个透明的,而管晨却游刃有余。

所以我猜他会来。管晨沉声说。

辛月尧非常想说,如果管晨把观察他们生活的时间用于查找纵火案上面,也不至于冤枉了他们。单凭管晨来说,管晨只是想报复他们而已,他对真相没有任何兴趣。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辛月尧低声道,不要装作很了解我们的样子,我和祁照已经离婚,他不会来,更不可能带着钱来。

管晨耸肩,那就打赌,看看谁说的对。

吗的辛月尧去哪里了?你们几个眼睛是喘气用的,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我他吗要你们有什么用?!

病床上,一个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针,在他得知辛月尧消失不见的那一刻,瞬间爆发。

少爷别生气,我们再去找找。

找不到就别他吗回来见我!

祁照在病床上震怒,遍体寒意。方才辛月尧还在他身边,怎么就只是下楼的功夫,辛月尧就不见了他就不该让辛月尧走!

祁照懊悔不已,刚刚动作幅度太大导致手术的刀口丝丝缕缕的疼起来。

辛月尧,你在哪里。

突然,祁照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很奇怪的信息,但发信息的人却是辛月尧。一堆乱七八糟的标点符号和字母,祁照仔细看了半天仍然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

祁照看了一眼从辛月尧消失到发短信,过了仅仅十来分钟。

祁照的直觉告诉他这是辛月尧慌忙留下来的求助信息,一定是!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连字都打不明白,随随便便发了一条给他。

突然,祁照的脑子中想到了一个词,可再也不敢深想下去。

去追踪一下辛月尧的手机定位。祁照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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